他的心咚咚咚咚直跳,自己先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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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涵之没有从闻玉口中得到答案,但是顾左右而言他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其实他心知肚明,背叛庄家的逃奴是什么下场,他若是逃跑了,就应该是一样的下场。 庄明德并不会心慈手软。 庄涵之如今问了也只有自己生气,他若是和从前一样心平气和,自然不会自讨苦吃,可从下午开始的一系列经历终究还是影响了他的心态,竟好似时时在提点着他今非昔比了,就算从前是天鹅,如今也要变成落毛鸡。 庄涵之抵着墙面的额头硌得生疼,拼命咬着唇分散注意力,忽略背后的疼痛。 如今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就是一次常规训诫罢了,连上衣都没有脱掉,忍过这阵就过去了。 破碎支离的哽咽声响起,他眼前发黑,分明房间中灯光通明,可他的视野里模模糊糊,看什么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耳中盲音轰鸣,尽是嗡嗡声。 当笞刑真正开始的时候,庄涵之不出意外地跪趴到了地上,没有绳索钳制,仅凭个人毅力,没有满地打滚已经是他毅力可嘉了。 等到刑罚过后,他浑身气力尽失,任何一下动弹都在发疼,人根本无法站起来。 眩晕耳鸣的情形还未好转,庄涵之已经熟练地开始分散注意力,减弱对身体疼痛的感知,才没入训奴司一个半月,他运用这项技能已经熟练到令人心疼了。 只是往常他可以去想大哥二哥,虽然他已经不是他们的弟弟了,但是谁也不知道在他的脑海中还存着一方没有被现实污染的净土,在那里,哥哥们对他都好极了,不会像是现实中一样要他疼要他哭出声,然而,庄涵之现在想到他们都脑壳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