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奴司就教了你给男人TD吗/只能当哥哥一个人的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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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没有告诉哥,训奴司是不是就教了你怎么给男人舔rou?是不是……随便什么男人睡了你,你都要给他舔rou?” 此刻他正斜倚在床上的绣墩上,寝衣凌乱,如同一头刚被吵醒的雄狮,但长眸冰沁沁的,觑向庄涵之的眼神没了昨晚的温存肆意,一副要审问庄涵之的样子。 庄涵之被他的气场吓到了,拼命摇头又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撑着双腿跪在床上,耳根红得滴血。 脸颊上被埋在被子下捂出来的红晕迟迟没从脸上消退,眼看着大哥要不耐烦了,他才慌里慌张的辩解:“阿涵,阿涵没有,阿涵没有学过……” 他已经急的快要哭出来了,但还是没办法学着哥哥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说出‘舔rou’这样粗鲁的字眼。 他不想落泪,因此拼命眨眼要将蓄起的泪珠都憋回去——庄明德已经笑过他娇气了,虽然只是床榻上近乎情趣的戏言,庄涵之依旧不想要给大哥留下任何负面的印象。 但是,他怎么就做出了“娼妓做派”呢?好像这个印象更加糟糕。 这下子好像真的要哭出来了,庄涵之憋了憋气,才胡乱地擦着脸,气短急促地说:“阿涵下面好疼的,刚才用不了,所以给哥哥舔、舔……阿涵只给哥哥舔、舔……”他接连说舔,就是说不出后面那个字眼,只能仓皇又可怜的避开。 “涵之是说,我晨勃了,涵之怕我难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