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二十二

,您平日里是如何给信众行圣餐礼的?”

    达达利亚不疑有他,只当是慕道者的好奇心,他认真地回答道:“先将圣饼掰碎浸入盛满酒的圣爵…也就是杯子中,再用汤匙舀一小勺酒和饼送入信徒口中……”

    “大家共用同一把汤匙吗?”她忍不住打岔。

    达达利亚好脾气地跟她解释:“…轮到下一个人时,会先用沸水浇烫一下。”

    再说,但凡脑回路正常一点的信徒都不会那么无聊去故意含公用的汤匙,大家都是张着嘴巴等神父倒进去的。

    她又问:“阿贾克斯神父,您去过蒙德的西风大教堂吗?”

    “没有。”达达利亚摇摇头,他并非主教之类的高层,没有那个资格代表至冬访问别国。

    “在蒙德的西风大教堂,我看到他们的牧师都是亲手喂的圣餐,就像这样……”

    没等达达利亚有所反应,荧迅速塞了一块圣饼到他手里,随即立刻跪在他身前,向前一倾身咬住了那块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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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地上脏……”

    达达利亚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跪着的这个模糊身影。

    她像只停在他手上乞食的白鸽,仰起头小口小口地啄食着他拿着的饼。

    恍惚间,这一幕和他梦中的某个场景重叠在了一起。

    「嘘,不要发出叫声,托克还在外面睡着呢。」

    这似乎是一间很宽敞的,有着巨大浴缸的卫生间,一看就是有钱人家里才有的,装潢风格也都是他喜欢的那种。

    梦里的场景总是那么清晰,他也只有在没有受伤之前才能拥有这样的视力。

    「某人嘴上说着生理期不能做,这里倒是老老实实地y起来了嘛,说,是不是早就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