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篇
“你在家啊,怎么不开灯呢?” 嗫嚅着,听不清他想说什么,一万种可以回答的话,但选不出正确的那个。没人能保证那个回答是正确的,或者说什么才是正确的?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他总是想逃向那个绝对可靠的正确方。 “你不会以为我跑路了吧?” 陈燕楚哼唧了一声,醉醺醺的红晕,分不清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羞于承认。 “我五点打你电话,你没接……我就提前下班回来了……” “哎呀不可能,我怎么会放走这么好用的长期饭票呢?嘻嘻。” 郁森踩到沙发上,骑在他的脖子后面。色情的顶胯此时有种青春期初识性意味却摆脱不了小孩玩耍的稚拙,分外可爱。郁森每次吸他的rutou,不管是假装他的胸部真的有奶所以使劲吸,还是用舌尖单纯挑逗抚弄,他都觉得痒痒的,没有特殊的感觉。但他还是努力扮演对方希望的奉献角色,yin荡地呻吟,也许配合对方才是奉献所在。 没有人不想当个好人,但他不够聪明,不能总是在被蒙骗和利用中吸取教训,于是被迫做好人。长此以往他也愿意对自己说:我本来就是想当好人的,你们不用这么欺负我。现在这种经验变成了可以结束的游戏,郁森虽然比他小,但是她的嘴里总是能说出很多正确的话。尽管她时常不会把欺负他当游戏,陈燕楚也并不介意。 “好。我是郁森的饭票。继续折磨我吧,鞭打我吧,践踏我吧。我生来就是要给你当狗的。爱你宝宝。” 陈燕楚握住那双正在玩他头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她要是缩回手去闻到上面的酒精味道,准保会给他吃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