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篇
国家不可或缺又压榨人性的低廉服务业。但她好像一秒钟就知道了他在想什么,皮笑rou不笑。 “你就不想知道这是拿来做什么的?” “说是送给我,肯定又没什么好事……” 陈燕楚嘟起了嘴。 她走过去,骑在他身上,整理那条链子。 “傻逼,笨得要死,这不是那么戴的,是这么戴的!” 她调整了位置和长度,链子恰好箍住他的头,钩子正好能勾起他的两个鼻孔。 “这是在干嘛!好痛!快拿下来!” “真合适,这不是正好说明你没有鼻孔外翻吗?鼻孔外翻的人就用不着戴这个哈哈哈哈哈哈哈!” “鼻孔外翻的人戴这个鼻子都要裂开!” 好像某种cult片情节。他感到难受,想取下来,抓挠自己的脸。郁森马上抓住他扒拉的手,认真欣赏着这张“猪脸”。 浓眉星目,桃花眼,亲和力极强的卧蚕,嘴唇微张好像要说什么话,称得上标致,又有些特点。美中不足的是鼻孔的部分被器械强行侵入,像猪的鼻孔,尽管如此,破坏的部分却像微瑕的白壁,丝毫无损本来的面目,反差感反而让原来的脸在记忆中更具美感。 “你太夸张了。喂!老实点!” 她突然吼一句,吓得陈燕楚愣住了。 “再动就把你这块皮剥了。戴个鼻钩而已,又不会掉块rou,这你也怕?等下真的刮到rou怎么办?戴都戴上了,安分点不行吗?” 根本就不是这样的道理。他好像被热水浇了浑身冰凉。意愿和语言在被扭曲和边缘化,天然的嫩芽被一双手榨出青汁,绿血顺着指缝留下。手摊开,干瘪的皮皱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