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W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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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做什麽?」某天午後,他们聊着聊着,阿勳问白。其实也不能说是聊天,基本上算是半猜谜游戏,阿勳总得去猜测白真正的意思。 「治疗,生病。」她仍旧是用片段的词汇回答。 而在不久之後,他才知道白罹患的是忧郁症。 他很喜欢跟白相处的时光,那时候的时间总是特别快。白总会静静地听他讲话,听他宣泄心中的不快,然後笑着说:「会过去,阿勳,不难过。」 每次和白说过话之後,他总会觉得心情很舒坦,对他而言,白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白,你为什麽总是不穿鞋?」 「感受大地。」 「白,你很漂亮。」 「阿勳,帅。」 「白,我喜欢你。」 「喜欢阿勳,白也是。」 在白说完喜欢阿勳之後的隔日,就自杀了。 白留下了一封信给他,字里行间是她对他的情感,用文字,她能完整地表达一个句子,甚至整篇文章。 他呆愣愣地望着信,接着信封里飘出一根羽毛。 那是天使的羽毛,白的翅膀,他这麽认为。 她是白sE的,一个白sE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