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闻闻我
下午没什么事,到了四点,我见邓放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不得不开口提醒他回去。邓放却理直气壮地说今天是休息日,甚至他晚上也无须再去做康复,可以完整的休息一整天。 言语间,想抓紧一切可用时间粘在一起的心愿不言而喻,这让我感觉到了点不妙。 想起昨天计划和邓放要说的,晚上因为喝酒耽误了,但终归还是要讲。 “邓放,你现在太越界了,我不习惯,也不喜欢。” 我坐在沙发上,说的很不委婉。 尽管时机或许有些不妥,毕竟邓放手里还抱着一摞书,我每次看完书都随手一放的习惯不太好,以至于客厅和卧室、甚至厕所里都留下了夹着角的书,他正帮我收拾着家中的乱局,我却对他直接说出了这样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无情,可总不能因此就让话堵在喉咙里。 天之骄子也好,芸芸众生也罢,都不必为了一点感情纡尊降贵、折首俯身。? “你先放下那些吧,我们好好聊一下,好吗?” 邓放身形一顿,而后将那摞书整齐的放在桌面上,沉默地走过来。 忽然间整个人有些莫名的悲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邓放沉默不语、垂眼低眉时都有一种莫名的、孤寂的破碎感。 我想起有个朋友形容的昙花——只开一瞬,开的深沉,却不长久。 “聊什么?” 我坐正了身T,和他一样板正身态,以免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