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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刀子在血r0U之间纠缠,每一拉出刀子,都会让我感到亢奋。 等他没有生命的迹象後,我把他的肚子剖开,挖出他的肝、肾、胃、心脏。 一口一口的吞进嘴里,反覆咀嚼。 但我依旧没有说出来,理了下浏海,说道:「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吉吉陪我走过的。」 「吉吉?」他坐下。 「吉吉是我朋友,他住在我家,我们是不可或缺的好朋友,它告诉我这些方法,让我去当老大的!」我双手一拍,「对!都是吉吉,都是它要我去杀人的!都是它!」我大喊。 突地,一位警员进来,说道:「学长,我在书桌上找到这个沾满血迹的娃娃...」他还没说完,我激动大喊:「它就是吉吉,都是它,都是它害我的!」 蒋正良和身旁的员警恍然大悟,打了一通电话,说了很久,我惊诧的看着吉吉,因为它的笑容咧到耳根了。 它一直笑,笑得我发颤,它是妖魔,它是鬼,它要来害我。 我左顾右盼碎语,一名穿着白袍的nV子进来,带我出去一间小房间,作了一些鬼东西, 一下要我大便,一下又要看我的眼睛,一下又这样、又那样。 这让我更加害怕了。 再进来时,蒋正良又问:「你们美术老师...算了!不提也罢,监视器都已经录下来了。」 空气中顿时充斥着如鬼魅般的笑声。 我看着吉吉,它笑的花枝乱颤,笑得我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