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待我清醒,我的手被手铐紧紧扣住,完全动不了。 我激动地喊:「你们g什麽?」 蒋正良看着我,淡淡地说:「为什麽要杀了他们三个。」 「不是我杀的,我只是经过。」我声嘶力竭,以至於嚐到一GU腥味。 他摇摇头道:「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判定你是凶手了。」我撑大眼。 「你知道一个人害怕的时候会怎麽样吗?」他凝睇着我。 我语塞。 「会左顾右盼,结结巴巴,说不出话,言语迟钝,再加上去辅导室的时候,你的却步,都成了可疑的疑点。」他一口气说完。 我哼了一声,「那又怎样,那些都只是猜测。」 他微微一笑,「当然,不只这些,我们在你的房间发现你的床上躺着一具乾屍,根据研判,已经有八年了。」他停了一下,又说道:「我们又再你父母的卧室找到你父亲,他的五脏六五被挖的无一尽全,也有七、八年了,那些脏器放去哪了?还有,你把林魏文的双腿、曾怡凯的脸皮拿到哪了?」 我瞪大眼,愤愤问道:「你怎麽可以随意闯去我家!」 他看了一眼资料夹的东西,答非所问补充道:「对了!还有你家邻居阿尾嫂,从你们家闻到里头的屍臭味,所以报警,你若不说,那又是罪加一等喔!」 我的眼眶瞬间夺出,我再也说不出话。 他看着我,淡淡问道:「乾屍是谁?」 「我mama。」我擦掉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