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X难驯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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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苍烛和闫玦的婚礼打算在国外办,请帖都已经写好了,只请了一些重要的亲戚朋友。 烫金的红色喜帖上是青年亲手写的字,笔力遒劲,飘逸灵动,右下角是青年和那个男人的姓名。 青年的名字沈以安很熟悉,每次重要文件都需要他签字,由沈以安亲自送进去,其实他只是想看看青年认真工作的样子。 白苍烛眼睫微垂,电脑的白光打在脸上,照出青年流畅的脸部线条,每当这时候沈以安都有一种恍惚感,青年天生向光,被光眷顾。 而自己生于黑夜,长于黑夜,还要在污泥里坏掉。 无数次生出把他拽下来的想法被生生压制在脑海里,他想,但是不能。 白苍烛现在使用的办公室是白父的,有两张办公桌,一张是白父的,另一张是白父为了监督沈以安专门设置的。不知是不是因为疏忽,那张办公桌还稳稳放在那。 沈以安把喜帖放在白苍烛桌子上,指尖推着它向里,“……我可以不去吗?” 只有真正开口的时候沈以安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嘶哑,像被棉花堵住喉咙。 青年从文件里抬起头来,无情绪的黑眸望着他,从青年的眼里沈以安看出来拒绝。 白父白母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拒绝出席白苍烛的婚礼。 何况这本来就是白母的目的。 她要让她的沈以安和白苍烛各有所归。 两人无声对峙着,白苍烛知道遇到白母的事情不能妥协。沈以安垂下头,俨然不打算再看青年,他怕自己忍不住…… 把他拉下来,撕碎面具,然后狠狠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