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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在余家整个无条件地纵容下,他长着浪漫的自立主义。 唐友臻从余嘉善五岁一直看他长大,余嘉善从不喊别人哥哥,他说余逢水听了不高兴的。唐友臻于是蹲下来问,那为什么喊余逢水也不是哥哥呢。余嘉善又说,“因为喊哥哥他听了也不高兴。” 余嘉善摸了摸驱蚊贴,沉默了又沉默,半响才憋出一句,“不知道,忘记问了。” 唐友臻于是了然,余嘉善和余逢水闹别扭了。他大余家兄弟不多不少的正好三岁,生日都是同一天。余嘉善很多不能和余逢水说的秘密,唐友臻能从指头缝里听到一些。 “你哥惹你生气了,”唐友臻于是牵过余嘉善的手,“来我家吃饭吧,还吃炒鸡吗?” 余嘉善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哭了。唐友臻连蒙带猜,连哄带劝,最后几乎是把余嘉善抱在腿上拍着背哄了很久才哄好。 “我要离家出走了。”哭完之后脸通红,鼻子像摩尔庄园的角色,红红鼓鼓的,“唐友臻,你别想我。” 唐友臻的大脑在这一瞬间有过卡壳,像宕机一样,发出电脑进水后电流滋水声。他看了看怀里的余嘉善,从他短裤里摸出三百块。 他摸着那三百块看了又看,最后才说好,去吧。 余嘉善从前是个很神奇的人。他想养花,在网上物色了又物色,选了又选,选出心仪的牡丹,等着种子来了之后天天像园丁一样守着,最后遗憾得知居然是蓝莓种子。 余嘉善大惊失色,上网求助之后得知网购的植物种子十有八九都是蓝莓种子。 唐友臻听到这件事躲着笑了一会儿,去花鸟市场研究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