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父辈:我爹在外面做鸭(上)(男,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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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jianyin后,图利乌斯连续一个月都只能乘轿子出行。每每行到人群中,他总要竖起耳朵听一听那不同口音的拉丁语,但他从未找寻到那一晚强暴他的恶徒。 特伦提娅起初还在嘲讽他的丈夫娇弱得不行,看到丈夫的伤势后,这个说话一刻都停不下来的女人第一次沉默了。 他们对外宣称图利乌斯不慎摔断了腿。科尔莱尼乌斯也上门来看望他,黑发的年轻人正打算上前去拥抱图利乌斯,图利乌斯却推开他,指向了一个放在地上的木箱:“别急着拥抱,看那个,是小卡尔波——帕皮里乌斯·卡尔波的儿子送来的,他说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卡尔波与科尔莱尼乌斯的父亲曾同任执政官。后来卡尔波被格涅乌斯处死,只留下了这一个遗腹子,今年刚满二十岁的小卡尔波。 这个箱子不大,似乎装不下价值四十万塞斯特斯的财产,但科尔莱尼乌斯还是遮掩不住笑意。他在图利乌斯的脸上亲了一下,打开箱子,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嫌弃地撇嘴道:“只有一堆书……希望能卖个好价钱。” “让我看看。”图利乌斯反而惊喜过望,随手拿出了一卷手写的纸书。 …… 我和安妮娅有一个共同的情人。 与格涅乌斯·奥克塔维乌斯第一次相遇,是在我十四岁那年,在罗马城北的体育训练馆。 奥克塔维乌斯是一个庞大的、拥有众多分支的平民氏族,他们的遗传的金发使他们看上去像是拥有异族血统似的。我遇到的这位也不例外。一丛金色的体毛从他的腹部一直延伸到下体,那玩意很不服气地在茂密的丛林下探出头来。 他正和一个肌rou结实的年轻人摔角,身上的橄榄油闪闪发亮,这场激烈的缠斗引来了不少围观者,也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