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被玩坏的精牛

时随地坐在他们的roubang上,把他们当做人rou坐垫或者座椅。

    自从我怀孕之后我就无法下地走路了,因为我的yinnang已经鼓胀得比拳头还大,我不得不把腿根张开,否则大腿rou挤压yinnang的快感很快让我变成酥软发情的小猫,趴在男人怀里求欢。

    其实,这也不是不可以用魔法解决,或者用特制的内裤抬起我的两个大yinnang,就像用奶罩托住我的大奶子一样,但是我喜欢用roubang插在后xue支撑身体的感觉,我也喜欢我的人rou座椅。

    我迷蒙的目光看到利莱尔胸肌上的刺青,这是圣子近侍的象征,或许这个图案还可以更加华丽,把他的脖子、脸颊都掩盖住,就像精牛的项圈和金铃那样惹眼,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我的所有物。

    对了,我怎么把罗博忘了。

    我看向床榻边缘的男人,他似乎被我玩坏了,过了大半天仍是没有醒来,健硕的身体倒伏在角落里轻轻颤抖,就连腿间的阳物也变成疲软的rou虫,jingye也流不出来了。

    “殿下,他的腺体受损,正在自愈。”利莱尔注意到我的目光,随口解释道。

    “可是他还未醒来。”

    “因为神树的树藤正在惩罚他的失控。”阿佩斯虔诚地跪在我身边,他的体内也有树藤寄生,所以他比较了解罗博的情况,“您让他的jingye射不出来,树藤认定他失去了作为精牛的资格,所以释放魔法鞭笞他的灵魂。”

    这听起来过于严苛,但是他们没有丝毫的同情,甚至阿佩斯觉得,如果能让殿下感到愉悦,哪怕是灵魂消散的代价也无可厚非。

    “您不必愧疚,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