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歌落(一)
然。但卢卡知道不是这样的,Alpha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又烫又硬,热情如烙铁。每每这时候是阿尔瓦最疼他的时候,他说什么阿尔瓦都愿意听,就算出口的是濒临极限的哭喊,无意义的乱语,聒噪的嗯嗯啊啊——他一下午没喝水,嗓子沙哑得不像话,喘息也好听不到哪里去。可是阿尔瓦就是上赶着来哄他,在他每次蜷紧脚趾哼出鼻音后都会安抚似的拍拍他的后背,用那个沉甸甸的东西顶进他身体深处去。 尾声时他哭叫太久,惹得Alpha满眼心疼,凑上前哑着嗓子问要慢一点吗? 卢卡眼角通红,在绳子和典狱长的怀抱里摇摇头,说不要、快一点……您不是行吗? 2 他的哭腔蓦的又翻上一个调。阿尔瓦整根抽出去又整根撞进来,让卢卡怀疑几乎要把自己cao进地板里。典狱长掐着他涎水绵延的下巴,拨开他被汗液浸得湿哒哒的刘海,握住他早就射不出东西、但受到后面剧烈动作刺激而跟随身体摇晃的性器,狠狠撸动几下——卢卡啊呀一声,声带惶恐到有些尖利,“我射不出、没有了、没有了……呜……” “谁不行?” Alpha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性器敏感的冠状沟,又朝下去,揉上两枚guntang的卵蛋,“谁不行?” “啊、嗯……嗯、……” 实在是过于羞于启齿。卢卡在意识昏暗的边缘这么想到——恍然间甬道里被什么东西灌满了,他浑身抽搐着,足足分辨了几秒钟,才意识到Alpha射在了他里面。 “你白洗我了。” Omega眼圈红红,气都喘不匀地提醒道。 Alpha死死抱着他,就算释放了也不愿意撒手,语气餍足, “我可以再洗你一遍。” 36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