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歌落(一)
不会有人知道他这个表情这个神态是在和囚犯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直让卢卡怀疑阿尔瓦被刀砍了也是这副样子。 其实如果Alpha表情柔和一点,委屈一点,把抿死的嘴角往下耷拉耷拉承认自己流血了,Omega连脊梁都会化成一滩水。卢卡就是这样的,强硬的他不理会,暴戾的他不顺从,非要冷着脸逆着毛摸他他就咬你,总结就是妈的最烦装逼的人……典狱长也不行。 前提是他没有把柄在人家手上。 性器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在所谓清洗中鼓胀起来的敏感处,阿尔瓦看卢卡垂着头缩着肩一副没有余力的模样,于是伸出双手,握住了Omega细窄的腰身。他微微前倾,把冰凉的面罩贴在对方通红的耳畔,看到小孩狠狠打了一个哆嗦,“……全吃进去也很不错。” 很不错,夸夸。 Alpha毫无会宠坏Omega的自觉。他虽然偶尔觉得自己的确有些偏心卢卡斯,但很快又觉得那是应该的——哪个丈夫不爱护妻子呢?何况卢卡斯长得那么清秀那么可爱,抿嘴时小虎牙咬着一侧的唇瓣,像是猫猫发呆——他怎么不护着卢卡斯?他凭什么不护着卢卡斯? 幸亏卢卡不会读心,不然心里的白眼得翻上天……翻完说和他没关系,典狱长是自己PUA自己。 但也苦于卢卡不会读心,所以现在的氛围很微妙。阿尔瓦一边cao他一边在面罩下面抿起唇角,发现自己对小孩真是越看越喜欢。卢卡一边被顶得气喘汗淋一边死命咬住口中的毛巾,较劲似地拒绝和典狱长对视。绳索在剧烈的晃动中偶尔绞出一声涩响,阿尔瓦腾出一只手抓住卢卡被两条麻绳勒得朝前挺起的胸乳——Omega颤抖几下,喉中溢出沉闷的娇喘。推捏乳rou的感觉有点像是触电,酸涩之后就是一阵发痒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