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歌落(一)
话,我帮你取下来。但不要喊,你们一把火烧了医疗室的库房,可以治喉咙的药外面还没送进来。” Omega不可置信地瞪大眼——Alpha一直垂在身侧的手臂逐渐暴露在牢房跃动的昏黄灯光里,他居然拎着一桶白气腾腾的热水。 “呜!?” “昨天我走的太急,把你忘了……脚上不是没戴锁么?分开腿。” 1 黏腻的xue道深处含了一夜精水,早就又涩又痛,影响得Omega的体温都有点不正常——卢卡心里却说今天非得给你看看什么叫宁死不屈,双腿用力使劲往后缩了缩,把脑袋往下一扎:滚。 默、默、默。 Alpha只觉得好笑。Omega本来就瘦,绳子勒着他的双臂往后捆,显得肩膀又窄了一轮。狱卒们都是揣测他心意办的事,力道和绑法没有死犯那么刁蛮,但也绝对让小孩不好受……他哪被这么绑过? 水桶被放到地上,阿尔瓦语气里那股对谁都一样的官腔在最后几个字忽然柔和下去,“你不洗我就走,问题是到时候你别委屈。” “呜!!!” 不洗就不洗、看不起谁、谁委屈!!滚呐! “不洗容易生病。你和我的关系他们都看在眼里,到时候急急忙忙来找我……我不希望再见面的时候你正咬着被角哭。” 今天刚因为被粗暴丢进牢房暗中掉了几滴眼泪的卢卡:……。 Alpha难办地揉揉眉心,蹲下身把双掌搭在Omega膝盖上——反正他做坏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不差这回——沉闷的拒绝声透过毛巾传出来、布满褶皱的下装和蹭着灰的靴子再一次被随手抛到远处。卢卡拼命合拢透红的膝盖,奈何身陷绳牢被阿尔瓦拽着足腕咯噔一声躺下来,下身朝Alpha大敞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