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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易天南紧绷的腰腹摸下去,摸到一片杂乱蜷曲的硬草丛,摸到一根青筋怒张的粗壮性器,摸到他们二人相连的一部分——那话儿才堪堪插进去一半有余。 “乱摸什么。”易天南咬牙切齿地逼出一线声音。 他结实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云山用另一只手覆上去,轻轻刮擦着男人硬挺的乳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竟然还摸到了尚未脱痂的咬痕。那日咬得这样重?云山乱七八糟地想。 “险些以为我言中了……”他抽回神思,握住易天南的yinjing试探着抬腰,欲把整根吃下去,不疾不徐地道,“既然没早泄,你愣着做什么,还把我当瓷器了不成。你cao不坏的,方才咬我那狠劲儿呢?” “你是盼着我缴械投降!”易天南猛吸了一口气,松开他的脖子改钳那只胆大妄为的手,额角青筋迸起,显然忍得辛苦,“训我的时候能说会道,怎么轮到你自己躺下,连盒脂膏也不知道备好?” “少废话,”云山抬眼,“我说进得来,就是进得来。” “……行,你真行。”他盯着云山那张可恨的脸,铿然定下判决:“不知死活!” 人们常说鱼水之欢。云山想,可没说过水里的倒霉鱼儿还会被浪掀翻。他被船晃得有些犯晕,后背几乎成了唯一的支点,两腿被折到了肩头,囫囵个儿地钉在了易天南的yinjing上,像是某种荒yin的祭品。易天南先是一言不发地发狠cao他,那根狰狞的性器齐根捣进他的肚腹里,cao得又重又深,一点儿不适的恶心尚未涌上喉头,被春药催熟的rouxue里就陡然一空。湿湿嗒嗒的涎水吮裹不着又热又大的硬杵,万千神经便造了反,尖啸着要他扭腰坐下去——还要、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