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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倒是省事了。” 易天南又往他的腰间踹了一脚:“滚!” 他被情欲熬尽了最后一丝忍耐,想直接翻身将这个正人君子压在身下自己骑坐,却被云山眼疾手快地制住了。“放开!”易天南低吼道,薄汗凝成细细一股,从额角淌下来。云山压着他的膝弯欺身而上,勃起的yinjing抵在身下人的鼠蹊间蹭着,guitou几次三番顶到了xue口,又随着二人的挣动滑开。“放松,”云山沉声道,“易天南,放松。你还嫌自己伤得不够重吗?” “……哈啊,”回应他的是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男人一口咬在他的颈侧,涎水混在血水里,把素衣染红了一片。“cao我,云山,cao我!我,啊!嗯……全都进来,我吃得下呃!啊,啊,啊啊你他妈的,云山!” 那根yinjing终于钉进了他的rouxue里,待他缓过神来,便大开大合地用力cao弄起来。易天南一时说不清自己是被顶得想吐还是爽飞了魂,只顾晃动着腰大叫,既像猎物在奋力挣扎,又像捕食时的狂欢。 云山失了平稳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叫易天南无端生出一种快要融化的快感。云山钳着他的腰,云山掐着他的下颌,云山抓着他的大腿。胸前的乳rou被唇舌啃咬舔舐,红肿的乳尖被牙齿拉扯着吮吸,脆弱的rouxue被狰狞的rou棍毫不留情地捣进捣出,带出外翻的嫩rou和混浊的yin液,沿着大腿根缓慢地滴落在被褥上。云山。云山。云山。 易天南感觉到云山又朝他压了下来,一切都停止了。他努力找回溃散的视线,仍然挺翘的yinjing抵在好友紧绷的小腹上,guitou吐出的清液将肚脐周遭蹭湿了一片。酸软而不得纾解的痛楚扩散至他的四肢百骸,令他难以抑制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