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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当即就要推门出去给他招妓的模样,“你帮我解不行吗?” 云山没有动。过了几息,他撩开纱幔走到易天南跟前,伸掌钳住了好友的颌下,迫使他抬起头来。 “所以,”他慢慢地说,“你传信叫我下山,就是为了这样帮你解毒?” 江水把花船朝他们推来,那小曲儿也愈发清楚:“……明朝拍浪再相逢,烟波卧舟横。骨也销,冰也融,江暖渡春风。” 易天南从水底下伸出一只手,抓住云山的手腕往上带去。灼热的呼吸打在布满茧痕的掌心,似乎要将其融化。随后是一条湿滑的红舌——易天南探出舌尖,从他的掌心舔到虎口,似无辜似挑衅地笑道:“好友,见死不救非正道所为……” “我可要压制不住毒性了。” 云山只是盯着他,没有动作。 他先前那身白衣在扛易天南时还是无可避免地脏了,如今身上只披了一件内衫,于是易天南的目光毒蛇一样游曳过肩胛,肆无忌惮地挑开衣襟钻了进去。似乎不满意友人的沉默,赤裸的手臂勾着那条胳膊缠了上去,攀上胸膛和肩膀。接着他张开嘴,殷红的舌勾过雪白的齿,明晃晃地引诱:“不是要亲自抱我出来吗?” 云山垂眼,瞥过那素净的内衫上宛如蛇腹爬行后留下的浅褐色湿痕,终于动了。 他挟着易天南的腰,感觉手掌底下的肌rou蓄势待发地紧绷着,好似随时打算将猎物绞杀。“易天南,你这是在提醒我,从一进门开始就该少说两句废话,”云山提着他毫不留情地扔到一旁的床榻上,“直接干你吗?” 易天南大笑起来,只是眼底没有多少真切笑意,边说边抬起一条腿去勾云山的腰:“云山啊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