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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儿好热,又粗又大,撑得我里面好涨,我要是个,呃啊,哈……女人,现在肚子里可全是你的种……” 云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终于肯撑起身,长发从肩颈垂落下来,碧绿色的眼像两簇幽幽的火,燃烧在易天南的瞳孔里。 “话真多。”云山低声道。 易天南攀住他结实有力的臂膀,被顶撞得浑身打颤,还能挑衅般地用大腿绞紧云山的腰。他甩头挣开脸上桎梏的手,朝后者咧开嘴。 野性难驯。 云山盯着他尖利的犬齿想。 他掰住易天南的大腿内侧,柱身碾着roudong里那块软rou狠狠地研磨。易天南仰起脸发出一声痛苦又欢愉的浪叫,颀长的脖颈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面前,似在勾引他一口咬下去,溅出guntang的腥血来。但他没有俯身,只是毫不留情地按着男人挺腰重重地cao进去,cao得易天南抬手抓住了悬垂的床幔,手臂青筋蜿蜒,腰腹从柔软的被褥间弹起又落下。 一出被拆吃入腹的好戏。 “云山……云山!”易天南的后xue绞紧了,声音似弦绷起,在颠晃中颤抖出某种预兆。 云山仁慈地照顾了他。他再度握住了易天南滑腻的yinjing,粗重急促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搅成了一种濒临崩溃的狂热——直到弦声崩裂。 浓稠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射在了他的掌心里,云山拧着眉低喘着,提腰想要抽身,却被身下人的双腿紧紧缠住。高潮下的xuerou蠕动着将他的孽根拖入了极乐之地,云山咬牙强忍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失声大叫,却没能抵抗得住叫他头皮发麻的快感,再度尽数交代在了易天南的肠道深处。 “……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