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玉心在冰壶(7)
太可能是陷阱,就是陷阱!贱人知道自己爱···喜欢他就反上天了,诱骗,诱捕,等自己再说出···说出···把柄,贱人将永远踩在自己头上,自己将永无翻身之日,就像···就像那些事情一样。嘉宝没看贱老婆,药膏丢一边,看着地毯说:“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又说:“你以为是什么?” 二柱看他起身,也不看自己,没人碰,手换了好几个位置,裸着哪哪姿势都不对,咽了咽口水说:“可能是,我···对你很好?” 一句话,嘉宝后背毛——假如的话,毛发全部立起,什么东西刮挠着他的心一样,他扭曲着手脚生硬地动,动作极其轻微,煎熬般说出:“你觉得你对我很好?” 二柱终于找到合适姿势,手放在膝盖上,腿微微张开,既不会被骂sao老婆,又敞着sao屄,眼睛看着手背,挨训一样说:“我对老公···还不够好?” 嘉宝背都紧绷,呼吸放轻,免得惊扰一般:“不够···不够好。”眼见着老婆头更低,sao屄说:“我会努力的···是哪里不好啊。”贱老婆小心补充:“我感觉···很好啊···不过我会听老公的。” 嘉宝艰难走近,捏了捏他头发丝,又继而整个掌心抓住他发根说:“不够包容。”那米粒般的痒冲破心尖,嘉宝握着摁着他的头,抓到抬起,俯视对视着他:“我喜欢你···包容我。” 二柱有些紧张,感觉自己骗人了,他又有一丝茫,包容,他觉得这事挺容易的,太容易了,那感觉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