蓊蓊郁郁魂断处
证物,“二柱呀二柱,有时候我觉得你真是——贱屄还立牌坊!” 二柱的头一直摇着,摇得快了都有些疼了,泪在脸上乱爬。他跪着的又往前拱,似要辩驳什么,没有的,没有的,说出来的却是:“求你了,求你了老公。” 那声音没有放过他。嘉宝说:“——把裤子脱了。” 二柱哭得嚎啕又不由自主,忘了流泪,慌忙且心悸捋下自己裤子,裤子堆在跪着的膝盖,一低头,嘉宝的手臂还在腿间,他几乎是喉咙里滚出的狗儿般的呜咽。 眼睁睁那手从他腿间抽出,细微的光亮在手指,腥微腥微的,一阵风拂过母牛红亮的性器那样,他鼻翼翕合。 他两眼发直盯着那手,同一只手解开了裤裆,笔直粗壮的性器探头出来,那手就着刚刚的液体握着,仅仅是握着。 “坐上来。” 二柱一骨碌吃了进去,没等声音指示,火急火燎地动起来,狼吞虎咽般,身躯在嘉宝身上拱,隔着T恤两只奶头凸起,还没吃出味,两坨rou臀定住没动,生生高潮了。 “好老公,好老公。” 他听到自己的呢喃,是自己的声音,他懵懵地坐回去,屄还在缩,身躯颤个没停,不知所措,茫然地看着嘉宝脱自己上衣,抖落两只奶红通通的,嘉宝挤着,那白水儿溅到他衬衣。他一低头,发现自己掰开着屄。 他慢慢收回了手,那手还没完全回落,嘉宝说:“掰着啊,不掰怎么cao啊。” 他又慢慢掰回去,盯着那物儿进进出出,重复说:“不掰怎么cao。” -[]3 那种湿黏燥热,二柱弓背抵着餐桌,手心都是汗,掰都掰不住,手指头都是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