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九月初三夜 玉瓶乍破邪物倾 6
二柱坐着不舒服的,他的大腿大致没放好,可是他僵着不挪,眼珠子慢慢转,脊背脖子都没挺直,“我——我没有鞋子。” 没穿鞋怎么跑,嘉宝了然,双手微举,“好、好、好,都怪老公,没给你穿鞋。”他倾身给二柱系好安全带,手横他身前关车门。 嘉宝手伸二柱颈侧,二柱一瑟缩,嘉宝手停顿在半空中,仅一会儿,他的手帮二柱捻好床单,裹得一丝不漏的。他的手停在二柱脸侧握着,脸儿贴进二柱,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他,极温柔说:“老公有没有给你机会?” sao老婆眼皮都在颤,嘉宝手别开他的脸,手放方向盘,眼睛看向前方,心平气和说:“有没有给sao老婆逃跑的机会?” 二柱咬住口腔rou,他不想哭出声,让那点声音缓缓出来:“——有——。”他听到嘉宝笑了声,车终于启动了。 出了地库,一下子天高地阔,原来凌晨三四点的街道,是没有人的,车也少。二柱微微放松,他都不知道自己没放松,双手攥床单都酸了。 他悄悄望向嘉宝,嘉宝转方向盘侧身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一样:“会不会怪老公?” 二柱答得太快了:“不会、不会。”他尾音紧咬,体内有液体流出的痒,他僵直低头,只好把床单往腿心里堆,跟个尿布似的,也确实是堵尿,漏出两只大腿。 他埋着头呢,听到嘉宝说:“老公好不好啊。” 他的头抬不起来,借故整理床单,手撑在大腿上,低声说:“好、是、好老公。” 好老公关切说:“刚刚没擦干净啊。” 二柱咽了咽,尽量声音平稳,小声说:“——等下到家,好老公——可不可以和他们佣人说,别出来?” 他等好久没回答,脑袋都是嗡的,脸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