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身体单薄受被喂春药/惩罚/失/
,贴紧了他,伺机等待着收紧浑身的肌rou,让他被活活缠死。 好多只手在猥亵着他的身体,平时藏起来的,谁也不给看的,遑论是下流抚摸的身体,现在却成了人人都可以拿来泄欲的脏东西。 “不——救命……救救我……” 炽热的吐息靠近了他,饱含恶意的、嘲讽的轻笑响起,是沈彦卿。 “宝贝,张嘴。” 冰凉的液体触着他的唇,似乎是想喂给他。越殊一瞬间就想起了沈彦卿的那瓶酒,意识到了男人打着什么可怕的主意,嚎哭着去躲,争执间呛咳着咽进几滴,就再也不肯喝了。 “不喝……?那你能受得住吗?小贱货。”沈彦卿装模做样地摸了摸越殊泪湿的小脸,忽然低头凑近他的耳边暧昧地舔,“那我陪你一起喝?” 他不等越殊惊恐地阻止,仰头一饮而尽,随即掐着越殊的下颌深深地吻了进去。 不让这个不肯乖乖就范的娼妓沦为荡妇,怎么可能承受住所有暴徒的爱欲?他恐怕会死在他们胯下,带着满身的yin荡欲望。 催情的药物在唇舌间流动,小母狗害怕他喝了会更加凶狠,呜咽着拼命往自己嘴里吸吮,他从来没这么主动过,勾着沈彦卿的舌头不肯放,抽泣着不敢结束这个吻。 “这个剂量,不会受伤吧?”他听见身下传来桑玄沙哑的嗓音,忽然意识到自己的rou身正在被他攥着,虽然因为过度的恐惧软软地缩着,但仍然被蛮横地抓在手里,肆意玩弄,甚至强硬地摩挲着小孔。“不能让他射……要不要绑起来?算了,还是一直抓着吧……” 一只手被放开了,他狼狈地想伸手随便抵开一个人也好,但那只刚被索琰放开的手落入了粗粝的掌心里,被带着按到一个硬烫的,甚至有些湿了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