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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一次。”

    “不来了,我腰要断了。”

    “换个姿势。”

    “那也不行,我心脏受不住。”

    “你不是说让我随便玩儿你吗?”张清河去亲他的脖子,舔他皮肤上浮出来的一层细汗。

    樊星让他舔的直痒痒,“我反悔了。”

    “那可晚了。”张清河恶意的顶了下腰。

    “艹?!你又硬了?!你这么大年纪没必要有这么好的性能力了吧?”

    他为这一句话付出了代价,差点儿被接下来的几下撞碎了骨盆。

    不管怎么反对还是被人拉起来了,趴在床头,张清河跪在他两腿中间。

    樊星最讨厌这个姿势,他没有着力点跪不住,往前没处逃,往后就要坐回张清河的铁棍上。

    更讨厌的是,每一次都能精确的顶到他的前列腺上,体重一般的力度对着那块儿柔软的rou上撞击。肚子酸胀不已,肾都要让张清河玩儿废了。顶不了两分钟他就yin水儿乱流,“呼,啊哈……啊……不……张……”

    “就这么爽?你看看你,把床头都弄脏了。”张清河用手把樊星乱戳的东西拢在小腹上,身下撞击的速度没有丝毫减缓。

    他觉得这人最喜欢这个姿势的,每次都一副要被cao死了的表情躺在自己身上。张清河对着他漂亮的肩膀又亲又咬,用舌头卷他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

    对方跟筛子一样抖了几下,马眼儿里又喷水儿。“连耳垂都这么敏感,直男。”

    樊星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任由自己调侃他。

    “张……你……要……cao……死……我……”他说不出来个完整的句子,甚至叫床的声音都被顶碎了,真的要被张清河玩儿死了。

    樊星感觉自己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