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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咬上他的肩膀。

    妖僧从他手臂下面钻到前面,亲他的喉结锁骨和胸,樊星手臂搭在张清河肩上想:这才是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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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星喜欢张清河抱着他亲他,很亲密,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从嘴里溢出。

    “嗯,亲脖子,这里敏感。”

    他感觉张清河的寸头扎着他的脖子,啃他脖子上那颗小痣,手上用力揉搓他,“好了,嗯……动吧。”

    随着身后有节奏的顶撞,樊星的心脏开始猛烈的跳动,与刚刚不同,这回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身体有多亢奋。他不是因为zuoai而兴奋,是因为跟张清河zuoai才兴奋。

    这个温柔体贴貌若天仙却胆大包天的妄图知晓他所有事情的狗男人。

    张清河的一只手揉着他的前端,把马眼儿淌出的精水儿抹到他腹肌上。

    血液从心脏泵出,冲击着樊星的耳膜,他逐渐听不到两人结合处传来的令人羞愧的撞击声,也听不到自己喘的有多色情,耳膜轰隆隆的响着。

    接受一次次的顶撞和贯穿,腰和屁股都软成了一块儿豆腐,自己要变成一滩液体流走了,带着他的神志。

    “我稍微使点儿劲儿,嗯?”张清河商量着问他。

    樊星的手被张清河从肩膀上拿下来,屁股被人捞起,跪在床上,像个破布娃娃,任人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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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好了。”张清河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似乎觉得不过瘾又打了一下。

    细微的疼痛感让他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明,“你他妈的……”

    骂人的话还没说完,樊星的声音就又被顶碎了,“好深。艹。”

    跪起来张清河更方便去顶他的前列腺,一次次碾着他的敏感点进去。每次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