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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一样,勒的他生疼。他知道樊星也很痛,原本翘着的性器官变得疲软,垂头丧气的耷拉着。

    可他就是要让他痛,他就是要让他记住这一次,张清河架着他的腿挺腰。

    樊星感觉自己要被人从中间劈开了,他想骂人,还想揍人。手上攥紧了床单,靠着手腕处传来的巨痛才抑制住自己把张清河从他身上踹下去的冲动。

    看见张清河也皱着眉头,他也很痛。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什么一定要相互折磨!

    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樊星咬着后槽牙忍受着后xue似乎永远不会停下的推送。好胀,好酸,好痛。

    哪儿就不是做这个用途的,在单行道上逆行肯定要痛的。张清河故意拧着劲,故意让他不舒坦。

    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张清河心情不好,我得多忍让,得多哄哄他。

    “艹!”张清河全数挺身进来时,樊星还是没忍住痛呼出来。

    真他妈的疼炸了。

    他想放松下来,别紧夹着张清河的老二,可他做不到。后xue不受控制的收缩,吸附在张清河的驴rou上。

    你他妈如此美貌的脸,下面为什么配个凶器?

    真的太深了。

    好像顶到了他的胃里了,好像要从喉咙里捅出来了。他痛苦的仰头,缓慢的抽气。

    要是头一回就让男人cao死在床上,他都没脸再投胎了。

    “张清河,抱抱我。”他张开双臂伸向站在床下搭在床沿的男人。

    张清河摸了摸他的胸,似乎是妥协一样,上了床,抱着他。

    樊星被折起来,他身体的软度其实不太好,再加上这个姿势张清河的东西好像要从他肚子里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