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出戏 五月离草
把冷汗的将门打开。看见那人一如往昔地对着空气说话,做出那些以往自己嗤之以鼻的行为时,他不知道当下的心情该如何言喻,仅能感受到紧绷的身躯因此放松。 「徐迟,出来。」一反常态地不想见到在黑暗中显得模糊的轮廓,自我解嘲成是看腻了那被日光灯照得更加Si白的脸sE。对方像是在尝试辨认自己的身分,即便迟疑了稍许,最终仍是乖巧听从指令的样子也令徐展斌莫名烦躁,彷佛是有人替他在心中点燃了把无名火般。 没有刻意压下不悦感,顺从心意地紧扣住徐迟细瘦的手腕,拉着他到了顶楼的小花园,而途中对方半点抵抗也无,顺从地宛如一只被驯养成功的家猫。 恰逢yAn光灿烂之时,坐落於市郊的别墅里外皆是一片寂静,连寻常鸦雀都销声匿迹。面对这难得一见的景sE,徐迟低垂着眉眼似已魂游天际,空洞的视线让他形似个Si人,身T与灵魂间如像有着无法填补的缺口,所以两者才不能完美契合。 徐展斌觉得面对他的时候心态总是无法与平时无异,时不时出现的暴躁情绪导致口气冷y,「给你三天的时间把自己弄得正常一点,之後会有人带你去培训,我不希望听见什麽闲言碎语。」 话锋一转,看似不在意地补上句:「但是你记着了,你不准通过那场试镜。」带有强迫X的话语被轻描淡写的说出,他没有丝毫要补充理由的意思,犹如根本没考虑过对方的立场或意愿,仅仅是在陈述一个已定的事情,态度可说是独断……抑或轻视。 拉过一张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