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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办公室赶了几天考察报告,大cao大揽的架势像极了他们初中的时候假期返校狂补作业,当然,这个“他们”里是不包括李明绪的。 陆弛看了一眼腕表,想和他约个晚饭,不出意料被拒了。调笑道:“怎么?我房子不够大?那书房不够你办公?” 李明绪眼神暗了暗,轻描淡写地说:“工作环境不合适。” “我好歹是个总,你老跟我挤一起算怎么……”说到这,陆弛刹住了,弯着的嘴角也有点僵。 李明绪住他的房子开他的车。他怎么也没想到,李明绪会“金屋藏娇”,这个“娇”还是个男人。前段时间在临市考察,公司特意安排了酒店,谁知道李明绪不嫌麻烦,上班似的到点就要回h市,六月份雨水出奇地多,说一句“风里来雨里去”不为过,陆弛还以为他忙着照顾女人,调侃他“怎么比我创业的时候到处找项目拉投资还忙”。 他再怎么利欲熏心,碰见好友遇上麻烦也该问一句,结果李明绪告诉他“程觉生病了”。 “所以你把他接过去照顾?” 他惊得无以复加,对方就只是轻飘飘地“嗯”了一声。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大情种......” 以他们一起长大的交情来看,陆弛属实不明白李明绪怎么能对个男的这么一往情深,他又不是单纯的同性恋?况且长这么大,他还没见李明绪对什么事这么上心过。 初高中他们一群人都叛逆,家里大多没人管,抽烟喝酒谈恋爱还不算、未成年人大半夜骑着重型机车兜风被抓到好几回,李明绪就有那样的本事,既能掺和进这股歪风邪气,也能在家长面前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问就是“他保送了”;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