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下连的权利都被剥去,犹如母畜
“听到你骂我,我很爽,我会浑身发颤,我会想跪在你身下被你管教。” 余舒不敢去瞧郁璟的表情,怕看到厌弃鄙夷的神情,因为这毕竟不正常,没有人会喜欢一个不正常的人。 在第一次郁璟让他跪下,用皮鞋碾着臀上,在傅洵一遍遍用言语羞辱他,在身下连射精的权利都被剥去,犹如没有自主权的母畜,正常人都应该厌恶避之不及,他却爽得浑身颤栗,他就知道自己是个变态,一个企图跪在人身下,乞求给予惩戒和责罚的变态。 剥去正常的外表,里头的芯早已yin荡不堪了,更何况自己只是个被包养起来的情人。 余舒坐了起来,头垂得低低的,在等待着最后的审判,他知道他应该说出来的,哪怕最后的后果可能是被赶出去。 “抬头,”余舒瞧见郁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你看,我也是变态,我又对着你硬了。” “从进来一见到你就硬了,所以你会躲着我吗?” “爽的不只只有你,我也很爽,这就够了。” 余舒不死心地继续问道:“你不觉得我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多奇怪啊,怎么会有我这样的人。” 郁璟把人抱起按在大腿上,对着臀rou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哪有这么说自己的,那我也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只想cao你,变着花样cao。” 余舒翻过身,手挽住男人的脖颈,飞快地亲了一口在男人的嘴角。 ## “你俩再看下去,饭可以不用吃了。”傅洵不耐烦地说道,“我不是出来看你俩眉目传情的,不腻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