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我 舌J尿道/失
抖得像筛糠,腿根的软rou绵绵软软地挤在对方手里,从指缝中露出几缕白浪,已经被舔得艳红的xue口大张着,yin水顺着腿根往下流,竟是光被刺激了几下就高潮了。 “不要……不要那里……” 似乎也看出了景黎的抵触,精神体好心地放过被玩得失了神的小向导,向上盯住了那处半勃的性器,慢慢把自己缠上去,对冠状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尽管yinjing确实成熟度比花xue高,但在感到尿道口被什么东西钻探着深入时,景黎还是挣扎了起来。 哨兵一只手就压住了他乱动个不停的腰肢,蛇信从那处敏感得过分的小口往里一路钻,很快就到了尽头。 景黎已经不想再管距离自己帐篷不远处的别人,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却被手指堵在唇边,哨兵还带着手套,皮质的触感扣开他的牙齿,恶劣地玩弄着他的舌头,封住了向导唯一出声的器官。 景黎抬着腰往上拱,晃着身体想把深入到底的舌头甩出来,精神体颇为狡猾,把自己牢牢绕在yinjing上,甚至还在随着向导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抽插,仿佛是景黎在主动迎合对方的cao干。 出精口被堵死,中断的射精过程被无限拉长,不能高潮的快感多出一秒都像是煎熬,景黎呜咽着,精神涣散,抓着哨兵的胳膊无声地流泪,甚至讨好地去舔对方插在他嘴里的手指,他胡乱地吮吸着,像只在迷宫里只能闻到鱼干香气却晕头晕脑找不到路的小猫,妄图对方能心软,让他高潮。 哨兵仍然没有出声,也不制止自己精神体的动作,他仿佛只是一个冷漠的看客,旁观着向导像个被玩坏的娃娃不由自主地发情,自己却一动不动。 迟迟不能射精的yinjing开始胀痛,下方的花xue却因为这份微不足道的痛楚开始往外流水,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