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像这样,很好。哦对了,先脱掉你的裤子再跪。” 德雷文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沉了下去。他把裤子褪到了膝下,任初冬寒冷的空气亲抚着他光光的臀腿。阿尔贝托伏案写着什么,根本不抬眼看他。 等德雷文裸露的皮肤冻得发僵后,沙沙的书写声才停下。阿尔贝托又养了一小会神,才把德雷文叫到面前,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趴上来。” 德雷文脸一红,尴尬地伏在了阿尔贝托的腿上。他好久没这么挨过打了,垂到地毯上的双脚更令他倍感幼稚。阿尔贝托倒很放松地揉捏着德雷文的屁股,它像白瓷般光洁,不似当年扒下德雷文的裤子时,常常覆满笞痕。 “你这些天挺出格呀,是不是屁股不疼就不老实?”阿尔贝托问。他的嗓音压低后很有魅力,可惜唯一的小听众无心欣赏。 “先生,如果您指那件事……是埃格伯特先动手的,我除自卫以外没做任何事。” “噢,那他为何要动手呢?” “他们冤枉弗拉里奥陷害布罗德里克,我去理论,惹怒了埃格伯特。” “只是这样?” “……是,先生。” 啪!阿尔贝托狠狠地往德雷文屁股上掴了一掌。德雷文没回过神来,疾雨似的巴掌就又向他的屁股袭来。冻木了的皮rou陷入被迫粗暴地唤醒痛觉的过程,每一记掌臀后先是又痒又热,继而一股钝痛在受责的臀rou中晕开。经反复责打后,那冰凉的两团已比被衣物遮蔽处更灼热,也恢复了对疼痛的敏感。 阿尔贝托很耐心把这个乞求管教的小屁股里里外外扇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