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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腰臀抽搐着收紧,前端被堵塞多时的jingye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一股一股射在张哲华身上,他喉咙赫赫作响,翻着白眼说不出话,被张哲华死死抱在怀里。 好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出声:“华子哥……” “你是不是听见了?那你应该知道……” 张哲华打断他,带着笑意:“我听见什么?” 他就着抱人的姿势,探手到詹鑫身后解开十字铐:“瞧你,挣扎得这么激烈,手腕都磨红了……乖乖待着别动,我去拿药。” 詹鑫半张着嘴有些呆愣地看他走远,终究也没能再说出一句话。 张哲华把他安置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蘸着微凉的药膏,细细涂过他的脖颈、手腕和脚腕,连其实没遭多少罪的膝盖也不放过。 力道适中地帮他揉捏着伤口,张哲华闲聊般:“我不喜欢你一个人先回家,下次记得等我一起,好吗?” 詹鑫的神情里仍带着鲜明的畏惧,他哑着嗓子点头:“……我以后都等你。” “你是不是有点儿害怕?” 詹鑫茫然地点头,又轻轻摇头,“我不是……” “别撒谎。别对我撒谎。”张哲华用沾着药膏的手在他腕上来回来去地捏:“有话就说,有事就沟通,互相都公平一点,好不好?” 詹鑫轻嘶一声,张哲华便放轻了力道,“事情可以挽回,人心却不一定,我知道你主意正,从来都不知悔改,但……也多少留一些余地吧。” 詹鑫的眼眶红了,他垂下眼睫眨了眨眼,“华子哥,我……” 张哲华再一次打断了他:“翻过去趴好,我要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