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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演了呀?” 詹鑫耸耸肩:“他接到了一个剧的邀约——哦,不是咱们这种剧,是正经的那种——档期排不开。” 话外之意再鲜明不过,能去正经剧组演戏的,怎么还会选择他们这样的剧?能走出去的,又怎么还可能再回来? 为别人写的……别人不要了的剧本……但是詹鑫又说:“另一个角色是我写给自己的。” 什么?! 张哲华在脑子里来得及形成鲜明的想法之前——“鑫仔……我想试试。” 詹鑫沉默片刻:“行,那咱就试试。” …… 詹鑫默默地从床下拖出一个大箱子。 文字突然变成另一个过于斑斓的世界在张哲华面前徐徐打开。 掏出一团软绳,詹鑫问:“龟甲缚会打吗?” 张哲华接过绳子,脑海里汹涌着一浪又一浪的困惑和烦躁,关于剧本,关于原本的演员,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关于詹鑫的过去…… 甚至关于那个原本开在鞍山的已经倒闭了的澡堂子。 他扯了扯绳子,发现是非常结实的那种,眼前的人是不是曾经在这根绳子里痛苦或欢愉地挣扎过?在……别人的手下? 他低下头:“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詹鑫拿起绳子,两只手灵巧地一转,打出一个带活结的环:“把它套在我脖子上。” 张哲华干哑地咽一口唾沫,观察了一下詹鑫的头围,默默把绳结扯开一些,小心翼翼地帮他套上。 詹鑫牵引着他的手慢慢收紧绳环:“没关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