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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他不是坏人。是我对不起他。” “你!”张哲华想再说些什么,但看詹鑫的表情又说不下去,老实说他的底气还不足以支撑他说得更多,这些话也不过是披着玩笑和撒娇的皮试探罢了…… 詹鑫多敏锐的人?他正了正神色:“我知道我知道,只能咱俩做啊,我新买了十字铐,晚上给你玩。” “……你别试图拿黄嗑把话题混过去!”张哲华气闷地急促呼吸几次,压下继续逼问的冲动,不知不觉地退出一射地之后哀求,“我不是占有欲……我就是心疼你。” “我知道我知道……那你玩不玩?” 张哲华气呼呼地盯着他,胸口一起一伏,好半晌—— “……玩。” …… 在远离城中心的地方租了一间小院子,龙傲天里里外外地忙活,试图把日子规整起来。 刘波换上了干净的长袍,坐在院子中间的团椅上剥栗子。 剥好就一整个塞进嘴里,然后鼓着腮帮子嚼啊嚼。 像一只遗世独立的松鼠。 见他走近,笑嘻嘻递过来一颗:“天儿,吃。” 少爷自幼饱读诗书,九岁已能作文……如今却连长些的句子都说不清楚。 勉强能自己吃饭,却时时睡不安稳,龙傲天只好彻夜彻夜地陪着,在他每一次惊醒的时候轻拍着柔声安抚。 四处随访多日,街坊四邻却也都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段时间少爷早出晚归,家里不见炊烟。 后来听说厂子充了军,工人们回乡的回乡,逃难的逃难,也有留下来继续做工的,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