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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展 女演员已经做好准备,导演喊了开始。 他的脑子却好一会儿都无法从刚才的那一幕里回神。 摄制的灯光太亮,他已经看不清对面的场景。 但也不必看清。 他觉得那一幕会长长久久地印刻在他的脑海里,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对他进行鞭笞。 他居然以为自己是特殊的。 张哲华冷着脸,推下了遥控器。 一台摄影机近距离拍着女演员的反应,另一台则在导演的指示下凑到近处,给他一个表情的特写。 他看着“讲台”上极尽忍耐的女演员,后者有些夸张地蹙着眉——一点都不像詹鑫昨天忍耐时那么诱人又好看。 讲课的声音里带着明显又刻意的喘息——一点都不像詹鑫,讲道理时那么一本正经,就好像让他学明白是当下里最重要的事。 他拿自己当教具,所以他才更像一个人一样诱人。 女演员拿自己诱人,所以她更像一件道具。 张哲华面无表情地把遥控器又推高一档。 那么我是什么? 学生?还是另一件道具? 生涩、干净、听话……这样的道具詹鑫有几个? ……我是不是能比其他的好看一些? 詹鑫昨天不止一次夸过我好看…… 再推高一个档,女演员已经维持不住站姿,开始慢慢弯下腰,后臀刻意撅出一个角度,以便摄影机能捕捉到恰当的风光。 张哲华知道自己正在演戏,表演必须继续——theshowmustgo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