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了但是没完全掉
能保他一生无虞。”吴觅毫无畏惧,仰起的脖子隐隐爆出红艳的鬼纹,“您是不是给过他一串三清铃?他第一次见我就直接把它留在大衣里一起送给我了,你身为父亲都不能让他完全信任,又谈什么保全呢?” 陶勇第一次被人戳中教育方面的痛处,一脚踢开吴觅,甩手飞出张朱砂符正中吴觅天灵盖,看着小鬼在符咒压制下痛苦地翻滚,冷冷道:“还轮不到你个外人说三道四。” “你......”吴觅断断续续道,“你杀了我,哥哥不会放过你......” 陶勇本想冷下心肠,直接施法超度了他,听到陶盛就不由得停下手,吴觅艰难地爬到他脚边抓住他的裤腿,“你总是这样......不经过他同意就擅自做主,他怎么肯听你的话......” “老爷子。”林山寺很克制地敲了敲门,大概也猜到屋里不能打扰,“陶盛醒了,还不能说话。” “......知道了。” “他写了字给我们,说是一定要见吴觅。” “......” “老爷子?吴觅醒了吗?” 少倾,门开了。陶勇站得笔直,吴觅坐在床边,脖子都是惨白的,脸颊和额头却有渐退的潮红色,林山寺警惕地打量过两个人:“吴觅,对不住,你有故意伤害嫌疑,我们得给你上个手铐,事后可能还有审讯环节,你做好心理准备。” 吴觅顺从地把手伸出来,林山寺却没有第一时间给他拷上,而是掏出两条手帕,在他手腕裹了一圈。看到吴觅探询的目光,解释道:“拷久了容易磨到手,先忍忍,垫了这个能舒服点。” 他转过脸又收起温和的长辈相,神情严肃地对刘菲菲说,“把他带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