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酒吧好玩吗 ‖粗暴前戏
话太难听了,想起徐先生百忙之间来接,人也冷静,不会因为月行一句话生气,况且他们关系如此亲密也轮不到他说话,恰好到了,他与月行告别然后低着头走了。 他猜想错了,因为他一下车徐衔云就面色沉沉:“坐前面来。” 月行含笑,口腔里血与伤口都已经吞咽下去,呼出的暖气氤氲:“你自己不觉得自己控制欲很强吗?一直派人跟着我。” 徐衔云不予回答,反而漫不经心地将头发尽数捋起,说不出的性感,月行遗憾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会为他心动,心底的厌弃也更深。他有时真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车继续开,一尾滑行,汇入璀璨的车流。手机的灯明明灭灭,月行问他:“我们要去哪?这不是回去的路。” 徐衔云坐姿端正得像个清教徒,月行去拽他的后衣领,也不顾及他在开车,恶狠狠威胁:“问你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他与生俱来的坏脾气只在和他血脉相连的家人前爆发,爱和血缘的位置和次序是颠倒的,躯体和骨血正在guntang发出沸腾的声,心脏上挂一盏夜半敲打的钟,正因为原始欲望与伦理相撞的沉疴,他得不到爱,他就只能枯萎。 月行骂他,他完全没有反应,最后自己也觉得无趣,靠着车窗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身体有一瞬的腾空,月行睡眠差,模模糊糊睁眼,只能看见徐衔云一点下巴和略显阴冷的眉眼,突然意识到这样的熟悉感究竟来源于哪。每天他擦身略过镜时,那里面的影子就这样暗沉,他们是相似的,留着相同的血的事实,不会因为月行不肯承认、徐衔云完全不在乎而改变。月行被他这么一抱源于心里的悚然再度复生:没有哪一刻如此清晰可辨,某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