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赖也好,胡闹也罢,都是合情合理,应当应分的。
前多晃两圈,好好欣赏欣赏他们的脸色。 黎瑾瑜就给他出主意:“那到时候就叫他们来你的郡王府。南安王在京城连个府邸都没有,白天看了你五进五出的郡王府,晚上还得回去住驿馆又小又窄的卧房……” 这个场景描绘地就非常令人愉悦,闻江甚至没忍住笑出了声。 “不能这样。” 闻江强行把自己板得严肃一点,“那是我父亲,孝道为先。” 黎瑾瑜轻声笑着:“少来,跟我还打什么官腔呢?” 闻江就哼了一声,权当默认了。 “要是这样能叫你高兴,那可有的是法子。” 黎瑾瑜懒懒散散地倚在他身上,颇有几分周幽王的神韵,“这样,明儿早晨叫南安王一块儿来城外听旨——子女受封,他做父亲的不该跟着一块儿谢恩么?” 摄政王果然是摄政王,投其所好的事儿做得格外得心应手。 闻江有心压一压自己不受控制的嘴角,到底还是克制不住,闷声笑了好一会儿,得了便宜还偏要买个乖:“这可不是我提的,我没这意思,我对父兄一向很是尊敬的。” 黎瑾瑜就含着笑,慢悠悠地点头:“是是是,我们三公子最重孝道了,自然做不来这种狐假虎威的事儿,是不是?” 闻江被他说得越发不好意思,闹着要去捂他的嘴。黎瑾瑜也不躲,任由他捂了,眨了眨眼,伸出舌尖在他手心里极轻地舔了一下。 闻江:“……!!!!!” 闻江活了十七八年也没受过这种程度的撩拨,脸上腾地一下子就红透了,整个人僵在原地,甚至都不知道该做出点什么反应才好。 赶车的马夫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刚恭恭敬敬说了声已经到城外客栈了,闻江就掀开帘子连滚带爬地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