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最难遮掩
是哪里的话,分明是几家封王的世子仰承优恤,自请在京中同沐教化,哪里就是质子了?。” 打起官腔还没完了。 闻江不大耐烦,掐着他的脸:“你会不会好好儿说话?” 黎瑾瑜忙笑着讨饶,一连认了好几声错,才勉强叫闻江松了手。 刚在人身上得了趣,不过温存几日,转眼就七八日没能见着人,闻江心里本来就不大痛快。只是毕竟国事为重,提起来倒像是自己不顾大局一样。 “这叫什么话。国事要紧,服侍夫君更是顶要紧的事。” 这等不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黎瑾瑜不愿叫他存了心结,柔声哄道,“都是我不好,这几日昏了头,竟连正事都顾不得了。夫君千万消消气,担待奴家几分嘛。” 闻江冷哼:“王爷好大的规矩,自己错便错了,倒要我担待着?” 他面上十分不满,却任由黎瑾瑜在自己怀里乱蹭,推也懒得推开一下。 于是这番不满的发难倒成了一场心照不宣的调情。 黎瑾瑜在他默许的态度中分开腿,跨坐在闻江怀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扭腰摆臀,蹭皱了衣衫。 这样暗示性的姿势颇为暧昧,轻易叫人情动。闻江起了兴致,拉扯着他的衣裳:“脱了。” 黎瑾瑜眨眨眼,故作羞涩:“外头有人呢……” 少来这套。 闻江不接他的话,自己动手去扯。黎瑾瑜半推半就,被剥了个精光,只留了束发的玉冠。 前几日在刑房留下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又是一副瓷白细腻的皮rou。只细看腿根和私处还有几道淤着血的鞭痕,是伤得太重,要好全只怕还要再养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