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他已知错了,特叫奴前来替他赔罪。
:“?” 不是,话怎么落在我头上了? 黎瑾瑜好气又好笑:“好没来由的话。莫不是方才席间真看中了那个作扇舞的舞姬,这会儿叫我脱身,要迎她入府不成?” ……这才叫没来由的话。 闻江只觉着百口莫辩:“你浑说些什么,哪儿来的舞姬,都是慎涯胡言的。我分明好心劝你……” 闻江顿了顿,格外敏锐地变了脸色:“等等,你离席的时候还不曾献舞,你是怎么知道舞姬的?你着人盯着我?” 好好儿的,参加个宫宴一举一动竟都被人监视着? 那可实在过分了些。 ……往日里没准也有的是人在自己身边儿窥伺。 旁的不说,永安郡王府里伺候的,哪个不是在摄政王眼前过了一遍的?谁知道哪个就隔三差五往外头传信呢。 黎瑾瑜不曾想一句话的疏漏就能叫他抓着,忙解释道:“我是担心席间有人沾了酒惹你心烦,才叫人照看着,并没有旁的意思。你不喜欢,我日后不安排人了就是。” 闻江冷着脸从塌上起身,甩开他的手:“这儿是您的地盘,什么人做什么事哪是我能多话的。既然不放心,安排十个八个的盯着我,我自然不敢多话。” 黎瑾瑜着实有些慌了:“都是我不好,我一时昏了头了,子清你消消气,我知错了……子清,子清!” 闻江本就因为晋南的事心烦意乱,只是好歹还记着黎瑾瑜身子不大好,又顾忌着还在宫里,一时不好发作,强压着心里的不痛快:“低声些罢,什么光彩事。我离席太久,先回去了,你早些回府歇着吧,这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