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他已知错了,特叫奴前来替他赔罪。
难处。 只是这话说了不好听,没准儿听了要生气。 “我未必能帮上什么,可好歹听一听,能替你出些主意,也算不上cao心。” 黎瑾瑜温声道,“可你不同我说,我就少不得叫人去查,反倒多耗心神,是不是?” 闻江险些叫他气乐了:“哪儿来的歪理,我的事,凭什么许你去查?” 黎瑾瑜也不同他辩驳,认错认得飞快:“夫君既然不喜,我不查就是了……唔,那叫我猜猜,是为着什么事愁眉不展的?” 虽说着是猜,黎瑾瑜倒是早就得了信,知道晋南的郡主府往京中传了封信,一路送进了永安郡王府。 京中别无他事,想来能叫人烦心的也就是那一封信罢了。 只是于私事上,黎瑾瑜向来不爱窥探太过,再加之闻江一提起jiejie就格外谨慎的态度,他就不太敢多问,故意捡了几件不要紧的小事胡乱猜了一通。 闻江一腔愁绪生叫他搅合散了,压着嘴角故作不耐:“哪儿扯来的乱七八糟。没什么大事,jiejie给我送了封信来,说母亲不愿在她府里长住,想回南安王府等父亲。” 这种事说来总叫人生气。且不说jiejie是顶着多大的不韪奉母别居,那南安王府里有什么好的? 叫人磋磨冷落了这些年,就还非要守着从前那点儿花前月下不肯撒手? 闻江想起来只觉得胸口堵得发闷,偏偏又不好对自己母亲多说什么,叹了口气,暂时压下心里的烦躁,认认真真地看向黎瑾瑜:“王爷,您听我一句劝,千万莫叫一点儿真真假假的情分蒙了心智,苦海早脱身。” 黎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