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太可怜了,还是给他拱一拱吧
他软磨硬泡的调调,可是他学得怪怪的,很像大萨摩扑上来对我又是拱又是一通蹭。我平时没这黏糊劲吧? “我撸不出来……你就不能也帮帮我嘛?” “嘛”都用上了,见鬼了。真难为汤煦拉下脸来跟我撒一次娇啊。 行了行了我认栽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认命伸手,握住他生龙活虎的rou,随手撸几下,揩掉上面湿润的腺液,跟他严肃讲条件: “也不是不能搞,但你要答应我几件事。” 热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后,喷得我后颈都微微发热。汤煦很渴一样,喉结不住上下吞咽。“你说就是了。” “你cao轻点,不能把我当个避孕套或者飞机杯那样搞……我那也是rou做的啊,我被你cao得下面肿到那两天走路都怪怪的……”我不自然地说。 我手上明明心不在焉的没什么动作,汤煦却一声闷哼,好像被我弄得jiba有点受不了,过了一会我以为他有异议,正想推开他说不答应那没办法了,汤煦的脸就埋进我肩头,“嗯……陈飞驰,你最好了。我保证轻点cao你逼……” 不说后半句你会死啊?我听着怪害臊的,真想一巴掌拍飞他……难怪av里面最多通下水管通着通着就搞一发的场景了…… “还有!不可以内射!”上次汤煦直接在我yindao里射精,后面我走的时候坐上车,哇靠,真的像我控制不住排泄那样,到家了我内裤都湿到可以拧…… “我都听你的。”汤煦握住我早就没动作的手,示意我动一动。 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被汤煦搅得也到处乱想。但我比较确定的是,我过来只带了身上的高中旧校服,弄脏了就没法换了。虽然很不情愿把衣服都脱光,但我咬咬牙,这次做之前把自己脱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