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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她来气了,鼓起腮帮子,用任X的口吻:「她们都只知道在追动漫或读Si书,我才不跟她们混。」

    ……少nV,人各有志呀,我心累得不想与她争辩。

    仰面盯着天花板,妥协的话语带着叹息,我分明去赴Si的,余芷澄没请我一个星期的翡翠拿铁,我就反悔。

    「……什麽时间?」

    她立刻放开莉宣,趴到楼梯来,手b数字。「下星期二晚上七点。」

    「我先说好,只是参加迎新看表演,不一定会入社。」

    「好好好,有人陪我去就行。」

    我gg唇角。「一个星期的翡翠拿铁。」

    「成交!」

    「加珍珠。」

    「……也行,吃肥了不要怪我。」

    赶紧m0m0自己的肚子,还有腰身、还有腰身,不怕。

    凌晨三点,我从辗转中醒来。

    刷白的天花板在视界里朦胧朦胧,没有动弹良久,发出沙沙的声音,掀开被子m0黑爬下床。中途被余芷澄大动作翻身惊到,扶住隔板的手一松,差点没站稳摔下去,迅速到地面找回平衡。

    垫起脚尖,还是她们每个人都睡得香甜。

    我蹑手蹑脚走到衣柜前面,在底下收纳柜中拿出鼓槌,凝视着,脑袋飞快闪现曾经的青涩执着,摩娑过敲击留下的痕迹,全是练习的证明。

    这样的未来我很害怕。

    我不能确定能静静观赏热音社的迎新表演、不能确定不会受到鼓舞,但是,我知道自己应该没有多余JiNg力与勇气投入。

    这个城市,没有莫以翔。

    没有他在背後支持、没有他在身边指引,这条路挺令人却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