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是说,呃,你能不能给我C一顿?
经过不懈的长途跋涉,几个人终于走出了沼泽,身边不再是泥泞的草丛、密不透风的树林和充满古怪气味的瘴气,逐渐可以看到一些清澈的溪流,伊卡洛斯说,大概再走一两日就能到城镇了。 这几天几个人还是少不了各种各样的勾心斗角,走到这里已经却都尽显疲态,毕竟跋山涉水,又被迫吸入这里难闻的瘴气,几个人窜稀的窜稀低烧的低烧,连芬里尔都不对劲了。不,或者说,他才是最不对劲的那个人。他一改往日的话多,反而沉默寡言起来,科尔温阴阳他都不回嘴了。他还时常神经质地抽动耳朵和尾巴,在队伍的前后窜来窜去地扫视,仿佛有什么人接近他一样。科尔温提出让娜塔莎治治他的脑袋,这当然也被他严词拒绝了,娜塔莎一靠近就露出嫌恶的神情,仿佛她是瘟疫一样。 他一直坚决地拒绝诊疗,坚称自己没有问题,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半夜有时候会偷跑出营地,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回来。然而纸包不住火,在某天夜里,他终于失态下露出了真面目—— 伊卡洛斯在睡眠中感觉有谁靠近,于是毫不犹豫地踹了上去,结果听到芬里尔发出的痛呼。 几个人纷纷醒来,看见芬里尔猩红着双眼,在地上阴暗地爬行。 娜塔莎果断地用特殊质地的子弹朝芬里尔射了一枪,那子弹碰触到人后立即化为魔锁把他绑了起来,然后做出了初步的诊断。 由于之前吸入的瘴气的缘故,他的发情期被提前了。 好吧,真是麻烦的兽人族。 芬里尔被娜塔莎的魔锁捆成了麻花,在地上愤怒地翻滚,“把我放开!你们凭什么绑我!” “毕竟我们可不知道你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你刚刚可是骑在我们亲爱的伊卡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