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纯爱?我纯不了一点
有种即将冰裂的钝痛感。 “冉叔......” 冉山岱打断袁霄的声音,清脆了当地说:“我是gay。我挺喜欢你的。” 这话太直接了。 袁霄来不及消化,只听耳边继续传来冉山岱的声音。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逼你跟我交往,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这份心意。至少日后回忆起来,我不会后悔曾热烈地表达过。”冉山岱地重音故意落在“不是逼你”和“我的这份心意”上。 无论你接受或拒绝,我对你许诺过的所有承诺都不会因此改变。这是冉山岱的言外之意。 袁霄抬手摸了把后脖子,关节像是生锈的齿轮,一顿一顿的,“可我们刚才在车里接了吻,现在还在一起洗澡......假设,我是说假设,假设我不太能接受这种形式的交往,那我们又算什么关系呢?” “唇友谊。”冉山岱说。 “......” 1 袁霄像是想起了什么,蓦地张嘴,惊讶说:“等等,今晚冉叔你带我去的那个会所......” 冉山岱:“没错,我早就知道那家会所是gay吧。”而且还是故意带你去的那地的。 袁霄乌黑的眼珠子提溜转。这样一来,什么都说得通了。 经过冉山岱本人的证实,诸多蛛丝马迹涌入袁霄脑海中串联成线。 但袁霄还是有一点不解,他问:“可是冉叔你过生那天,为什么身边只有一群女伴?而不是......”一群男模? 一般整十的生日都是得隆重cao办的,就算冉山岱对宴席宾客没有意思,只想和几个有趣的朋友小聚,也不应该和那几个辣妹在一起啊。 “你也知道,国内大部分人对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