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初吻
后要想在北京找一家体面的律所更是难上加难。 眼见冉山岱这边是求不动了,侯邵赶忙向一旁的袁霄求助:“手机不用赔,就当我自己手滑。袁霄你愣着干嘛,快帮我说话啊。” 这时候,隔壁越来越多的人朝这里看来,声音也开始嘀咕。 甚至隔壁还闪了一次闪光灯,显然是有人想偷拍但是忘记关夜间闪光灯了。 袁霄翻了个白眼,“是你自己过来没事找事唱独角戏,拍视频造我谣,还想让我帮你说好话,脸皮真厚。” 侯邵余光见有手机摄像头对准自己,他催促着推了一下袁霄的肩,理直气壮地说:“我刚才那是喝醉了,喝醉了你懂不懂?你先帮我跟冉律师求个情,从前我还在学校评三好学生奖金的时候,看你没爹没妈的份上给你投过票。” 三好学生奖学金压根就不是学生投票选举选出来的。莫须有的帮助,说的好像他对袁霄有多大恩惠似的。 袁霄后退半步,与之保持距离,“我在校期间拿的所有奖项都是我凭本事拿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侯邵大言不惭,“大一那年你想跟我争助学金,对我动了手。要不是我宽宏大量,把助学金让给你,还让你住在学校宿舍里,不然你以为你能顺利读完这个大学吗?” 前两天天津某高校因助学生事件上过热搜,听到侯邵说有关助学金的事情,邻桌的同学们纷纷过来打圆场—— “人家读书的时候都肯把助学金的名额让给你,就算你是孤儿,也应该知恩图报,不是吗?” “就是,多大点事儿,道个歉就行了,别那么不依不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