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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若是再cao上一cao,柳亦会不会被他cao到zigong脱垂。 当然,不舍得周垣的大jiba不止柳亦的zigong,saoxue失去了挚爱之物,柳亦同样难以自制地扭动着屁股,试图去追寻快乐源。 “嗯...别走...还要cao...” 周垣一掌拍在了柳亦的臀部,臀rou被扇地起了几波rou浪。 周垣暗咬着牙,骂道:“sao货!这么快就堕落成这样,真是只母狗!” 黑红的guitou又对准了柳亦的屁眼,原本jiba上就裹满了sao逼的yin水,此时插入倒也不算困难。 柳亦被cao出了yin性,即便脱离了束缚,柳亦不仅不逃,在周垣cao他的屁眼时,竟还自己将屁眼向jiba送去。 甚少使用的狭窄肠道被前所未有的粗长以极快的速度开拓着,柳亦的括约肌几乎被撑到了极致,全然用不上力气。 口水滴落春床,最敏感的地界被一次次有意顶弄,柳亦再也受不了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别cao了啊啊...舒服啊太舒服了啊啊...停...停下啊啊啊...” 柳亦露着舌尖,四肢并用地向前爬去,企图离开那要命的快感。 周垣自然不会让他如意,柳亦若是逃,他就逼得更紧,cao得更深,直到将柳亦cao得全身酸软,趴在床上,只留一个屁股峭立供他玩弄。 柳亦是夜晚来的,此时轩窗外已有朝阳入屋,柳亦叫得声音都嘶哑,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yin水又流了几斗。 再等到柳亦醒来时,周垣已经不见了身影,丝绸被褥粗略地只掩盖了他的小腿,至于柳亦的身子,红一块紫一块也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