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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局长请了年假。 他醒来没有多久,又前前后后忙了半年,终于某天在开早会的时候打了一个结实而响亮的喷嚏。 “局长,要小心身体呀。”副官小姐担忧的提醒。 “好的。”局长拿纸擦了擦鼻子:“我回去会吃药的。” 但还是很不幸,局长还是在夜里发了高烧。 局长半夜烧醒,一量体温,便摸出终端给李维打了电话,那边倒听起来很有精神头:“喂?喂,怎么了,怎么夜里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局长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疼,他皱着眉阖着眼,病殃殃的扯了扯嗓子:“我发烧了,你能回来吗。” “好,量体温了吗。”李维从床上坐起拽过搭在椅子上的背心胡乱的套上:“也不是我说你,之前夜莺就和我是你这两天状态不太好,问你你就说没事,现在发烧家里连个人都没有。” 局长嫌他烦,吸着鼻子囔囔道:“你话好多,吵的我头痛。” 那边安静了一会,只传出来些细碎的衣物摩擦的声音,不多时李维叹了口气:“祖宗,嫌我吵就不要生病,你一生病我这颗心全挂在你身上了。” 李维前两天去了西区,据说是和唐谈一谈西区投资的事情,今天上午打电话说明天启程回家。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李维凌晨三点从西区赶了回来,身上还裹挟着外面的寒气,他随手将车钥匙和外套扔到了沙发上,连鞋也没来得及换匆匆冲到了卧室。 因着家里这个体弱多病,经常受伤,李维已经练就了十八般武艺。 他将紧紧捂在被窝里的人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