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
浑噩噩地在g0ng中游走,仿佛有指引般来到了父皇的灵柩之前。为了绝对的清净,殿内除了看守尸身的两三个太监没有他人,摆手让他们全部离开,我无力地跪下,额头触地,泪水在这里才敢汹涌而出,砸落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知道跪了多久,我倚坐在父皇的灵柩旁,头靠槠褐sE的棺身,放肆哭出声来。 有好多话想要和父皇说。告诉他奏折不是我写的,我不想要三哥入狱,母妃的巴掌真的很疼。如果父皇还在,一定会笑呵呵地听我抱怨,然后嘲笑我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从小到大的泪水仿佛积攒到了这几天,我哭到眼泪几乎g涸,恍然发觉身旁已经有人站了很久。 尴尬地用衣袖擦去泪水,那人开口: “终于发现我了?” 是赵幽,他见我已察觉,索X蹲下身子,手臂放在大腿上十指交叉着与我平视。我还在cH0U泣,他似乎近来也没怎么睡好,眼睛里还有血丝。面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他用手轻轻触了触我的脸,问道: “这里怎么了?” 脸侧一边有些肿起,还有指甲陷进的血点。我打掉他的手,有些难堪地捂住。他眉目有些Y沉,问我: “谁打的?” 我不愿回答,等他终于恼了,才平静正视他。 他偏向Y柔的五官已经长开,与其JiNg致面孔截然相反的是眉目间隐隐约约的肃杀冷意